“哦，”他一脸恍然，“看来对昨晚我的表现也很满意。”“……答应你。”

但他不愿看到她期盼的目光黯下去。众人的目光齐刷刷朝祁雪纯看来。

司爷爷一脸看穿的表情，“我理解你的心情，我告诉你吧，俊风妈说得没错，只有俊风才知道程申儿在哪里。”他不说，是不想借此乞求祁雪纯的原谅和同情。

“老司总和太太不同意。”腾一无奈，“尤其是老司总，他说要自己担责，不让我管。还说……如果我不听的话，他干脆就去自首。”“谢谢你，白警官。”这样就够了。

女人点头，转身离去。“你……”一时间司妈没法反驳。

他注意到她的心不在焉。吃过这顿饭，他就不能再见她了？